然后呢,该如何做?
是了,寻大夫。
南北转身就要往村里的郎中家跑,可还没等他迈出堂屋,脚步就停了下来,回头朝炕上的人看去。
瞧他一副金尊玉贵的模样,搞不好是哪个逃难的世家公子,在路上被刺客暗杀,侥幸存活了下来,而此时若是被村里那胆小怕事的郎中去报官,从而惊动了府衙,是很有可能会再次给他招来杀身之祸的。
南北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莫名其妙地就会想到这些,只是人命关天的节骨眼儿,让他来不及细细琢磨这个原因,只想着该如何解决问题。
何欢平日里办法最多,而且也懂得医术,应当可以处理男人目前的伤况,并且绝对会对此事守口如瓶。
——
南北找到何欢的时候,正好见到何欢叉着腰站在村口的大树下,跟一群哥儿和夫郎聊得口沫横飞,言语间,他那时常在外读书的相公宋茗深似乎已经在这充满感染力的形容中身败名裂。
“说好今晚不走的,结果还是走了,又留我一个人在家里,要我看呐,许是在镇子里被人把魂儿给勾了!”
围在何欢身边的夫郎和哥儿们纷纷帮宋茗深开脱:
“你定然是误会了。”
“对呀,宋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欢哥儿,你能嫁给宋先生当真是你的福气啦,莫要不知足了。”
南北不敢过去,只能灰溜溜地躲在两棵小杨树的后面,用力朝何欢的方向挥了挥手,示意他快些过来。
“我们改日再聊!”何欢拍掉落在肩膀上的树叶,跟周围人告了别,然后飞快地奔着南北跑了过来,“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