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沈老板冷若冰霜的盯着金牙佬:“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说出卖鱼胜的下落,否则我的保镖会继续陪你玩。”
金牙佬听到这话,感觉浑身都疼,还想找钟sir为他保驾护航。
谁知道这时候忠叔从靓姨的小卖部,抱了一箱矿泉水出来,招呼着大家喝水。
钟sir就带着人转头去领水了,像是根本没听见金牙佬的呼救。
笑话,被卖鱼胜绑走的无辜小孩儿,还没下落。他们不救无辜的小孩儿,难不成还要保护罪魁祸首?
这种坏人有人能治,那也是给警署减轻负担。否则那个叫阿旺的小孩儿,真出了什么事情,那才是毁了一个家庭。
金牙佬大概也没想到,在榕湾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自己,还有被人拿捏住的一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儿子没有绑架小孩儿。”金牙佬这种人就是见了棺材也不掉眼泪,打定主意他不好过,别人也甭想好过。
下林家的想背叛他,去支持巴结靓姨,那他就要让卖鱼胜绑走他们的小孩儿。
反正他不好过,别人也别想过。
阿旺的亲人看到金牙佬打死不松口,气的冲上去撕扯金牙佬,哭着喊着让金牙佬还他们的孩子。
“你们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知道阿胜去哪里了。我说了,阿胜就是带孩子出去玩。”金牙佬躺在地上,嘴角全是血,但人还是幸灾乐祸的:“我们都是亲戚,我们下林家的人就该齐心协力。榕湾村让一个外姓女人当村长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