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沈毅民知道吗?”沈清冷着脸:“他是不是耶参与了?”
和余菲菲一起来警署,却被余菲菲和李秀莲两个泼妇撕逼吓到了的沈毅民,听见沈清的话,立马回神:“我不知道这件事。”
沈清盯着他,眼神冰冷锐利,让沈毅民想到了曾经和商场客户,一起去山上打猎时,他曾经猎到了一只母狼。
当时母狼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只刚断奶的小狼尽管害怕的全身发抖,仍然龇牙咧嘴的守在奄奄一息的母狼身边?
沈毅民觉得现在警署里质问他的沈清,同那只凶悍的小狼崽一般。盯着他的时候,没有任何表情,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沈毅民心口像是被某种巨大且窒息的情绪堵住了,那种难受的情绪不仅堵住了他的心口,堵住他的喉咙和眼睛,他还被铺天盖地的恐惧笼罩着。
“我……”沈毅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沈毅民好半天才在沈清面无表情的注视下,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干涩的话:“我……我不知道。”
沈清又问:“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沈毅民明显紧张了,他浑身都被冷汗打湿。想像以前那样用发火来堵住沈清的嘴,可他发现自己连愤怒都显得那么心虚。
“你什么意思?”沈毅民咽了咽喉咙:“你什么意思?”
沈清从书包里掏出一块漆黑的牌位,放在沈毅民面前:“你当着我妈,当着被害死的李如玉发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是她拜托简耀阿嬷做的,为的就是这一天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