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产线没和原材料没事,咱们可以趁着这次的台风大赚一笔。”沈毅民说话的时候,眼睛血红,好像心痛的要流血泪。
“算了,老沈,这都是命。”王总在一旁安慰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王总是最开始跑来厂里抢救的人,熬了两三天,身上的衣服全都打湿了。原本的白衬衫,也被污水浸泡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咱们厂子还在,还有本钱重头再来。”
王总目光也很沉痛,对于男人而言,事业受挫带来的打击,那可比死老婆还严重:“只是我们给啊ken先生的尾货,肯定没法在约定好的时间内发货。”
被淹的原料,就是沈毅民屯来给白皮外国人啊ken的货。
收了对方60万的首付货款,为了尽快赚到外汇,沈毅民一次行屯了将近五十万的原材料,再赔上一条生产线,这次的生意,沈毅民真是血亏,亏的裤衩子都配光了。
沈毅民站在台风中,看着被大水淹没的厂房和报废的生产线、原材料,气的胸口发闷,双眼充血的时候。
一张被雨打湿的报纸,忽然被风吹到了沈毅民脸上。
沈毅民烦躁的扒拉下来,一看清报纸上的字迹,忽然咬紧牙关,瞪大双眼,因为报纸标题上写的正好是八达通第一次在《香江日报》上对沈清的宣传。
亲生崽算出渣爹会被后母克的丢钱摔断腿,被雨打湿的报纸,就这么被风吹到了沈毅民脸上,好像在明晃晃的嘲笑沈毅民不相信亲生崽的算命本事。
好像在明晃晃的打脸沈毅民,让他知道他被余菲菲克的有多惨!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