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反应及时,带血的钢管就要砸破她的脑袋了!

沈清惊魂未定的时候,一阵哀嚎声从小巷子里传了出来。

“耀哥……别打了,我和你搞玩笑,不敢收你保护费……”

“都是细仔佬的主意,是他让我们找你收保护费的!”

“怎么怪我?不是你们以为耀哥是转学生,以为他好欺负,硬拉上我的……”

沈清抬起头,刚好看见三个收保护费、还想搞偷袭的人,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揍趴在地上,个个鼻青脸肿,被打的嗷嗷直叫。

俗话说先撩者贱,面对这几个收保护费的小混混,那个被叫耀哥的少年,又往几人脸上招呼了几圈,打的他们跪地求饶。

“耀哥!耀哥!再打就死人了!”

“我们真错了!”

“再也不敢了,耀哥!”

这几个小混混被打得服服帖帖,全都哭着举起双手:“耀哥饶命!耀哥饶命!”

巷子口昏暗的灯光照在冷冷盯着三个小混混的少年身上,他微垂着双眸,不耐烦的用手帕擦干净拳头上的血迹,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野性和锐利。

“钞票捡起来。”

在少年清冷的声线下,那几个小混混连忙把掉在地上的港币捡起来双手奉上。

沈清这时候也回神,准备跨过倒在地上的钢管悄悄离开,谁知道刚抬起脚,一个啤酒瓶伴随着楼上的争吵声一起从楼上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