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上一次他这个模样还是刚从黑木组织回来,后来胡硕童游去问他的时候,他说是因为受伤太严重,这是修复的痕迹。”

具体如何修复,叶霜槐并没有过多形容讲解,但胡说几人都被小玫瑰救过一条命,隐约能猜到是何情况。

如今叶霜槐这副模样,只能证明——

“他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可他明明一直睡在这里。”阮天皱着眉,脸色凝重得无法形容。

上一次单挑整个黑木组织,遇上神的分身才是半张脸覆上玫瑰刺青,今天却……

“我们只能等他醒来。”

他们只能等叶霜槐醒来以后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他们帮不了叶霜槐。

应绥听着两人的对话,眸光冷若风霜袭境。

他沉默地看着叶霜槐脖颈间又一朵绽放的玫瑰,缓缓捏紧了垂在身侧的手。

神殿四周的浓雾在经历夜晚的几个小时以后,彻底从纯白变成了浓郁的红,漂浮在半空中嗅进鼻腔便有极其浓重的血腥味。

忽然,银红色的长刀劈开浓郁,长刀一翻,上方沾染的血渍如一条直线飞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