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白天忙活,晚上到处走走,但是最近农场房子不太好找,特别是我们这样的。”小伙子挠挠头,“我们没固定工作,很多人不太愿意和我们合租。”
说来是难为情,那些人怕他们这些人是街溜子,也怕他们这些人手脚不干净,也怕他们工作不稳定,租个三两个月就不租了。
农场现在的房子不愁租,房主都会挑选租客。
而且这两年房租也越来越贵,也就张老伯他们人好,这些年也没涨过他们房租。
不过这些话他们没有和苏舒说,自家该愁的事犯不着让别人一起愁。
“嗯,你们先忙,我们一会儿再聊。”苏舒也知道这群年轻人的辛苦和为难之处,所以她一进来看大家还住在这里,第一反应就是问他们知不知道房子要卖。
怕张老伯要卖房还舍不得租房的房租瞒着他们。
张老伯和他妻子之前没住在小河街,等他们搬回来的时候,苏舒一家已经去京市上学了,所以张老伯两夫妻和苏舒不如小河街别的邻居熟悉。
“老伯,您这房子您打算怎么卖?”梁振国问。
张老伯竖起一个手指,“都是小河街的邻居,我就不和你来虚的,最低一千二百块钱。”
梁振国朝着苏舒点点头,如今农场经济起来了,相对应的房租贵了,房子自然也卖得贵了。
张老伯这房子大,一千二百块钱确实不是虚喊的价格。
“成,那明天早上一早我们去办手续,我明天早上把钱准备好。”
对方爽快不喊价,苏舒也不和对方砍价直接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