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这才收回稍稍有点放肆的眼神,毫不思索的点了头,“有。”
并且还很多。
她需要思考的是先问什么。
“能问下你之前为什么离婚吗?”既然不是丧偶,苏舒就很重视这个问题了。
家暴的下头男首先就要不得,长得再好看也要不得。
“她跟有钱人跑了,据说去了港城。”梁振国应。
这个答案让苏舒再看梁振国那板寸头多少就带着点绿。
苏舒点点头,索性就把剩下的问题一股脑的问出来。
“我问题有点多,我一次性问,你就一个一个的回答。”
苏舒爽利的开了话匣子,“你打女人吗?你两个儿子多大了?这次怎么没一起带来?
听说你退伍现在去了农场,我可先说好了,我不会种地,你别指望我能帮着种地。”
面对第一次见面的男生,她的问题是一个接一个的往外丢,说话流利,半点不打结巴,一点不带虚的。
梁振国顿觉,好友说这姑娘胆小多半是听了谣传。
他见过胆小的人是怎么和陌生人说话的,总之不是苏舒这样妙语连珠的。
“我打人不用性别区分,只用性质,我打坏人,打该打的人,女罪犯,女间谍一类的,就算是女的,我照打不误。”
“两个孩子我昨天回市里之前先送到隔壁县姥姥家,等我准备回农场的时候再去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