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詹大师既然这么厉害,那个艳煞想必不是詹大师的对手。

“那沈伯,这位詹大师的收费···”段鹤行又问。

这种事不最好还是提前问清楚,大师大多脾气古怪,要是给少了,触怒了大师,那就得不偿失了。

提及价格,沈旭就有些肉疼了,他苦着脸道:“我每年对这位詹大师的供奉是一千万。”

这个供奉就只是单纯的供奉罢了,真遇上事了请詹大师出手,还得另外给钱的。

段父几人也被这价格惊住了,不禁咋舌道:“这做大师赚钱可比我们做生意赚钱容易多了。”

他们都不是缺钱的人,一千万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目,他们之所以震惊,是因为沈旭的用词。

供奉,说好听的是供奉,说不好听的不就是白给?

什么事不用做,每年都能收到一千万,这不比他们做生意来钱还快?

起码他们做生意还得以身作则,时常还要起早贪黑甚至全年无休呢。

感慨过后,段父几人心中也有数了,供奉都一千万了,他们这次少于两千万都是对这位大师的不敬。

最终他们将价格定为了两千八百八十八万,讨个吉彩。

晚上段鹤年仍旧不敢入睡,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睡下,就会被那个艳煞鬼缠上,但随着时钟逐渐靠近十二点,不论段鹤年如何强调自己不能睡,他也还是仿佛受到不可抗力一般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