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稚儿都会背的书,你现在还没能背下来,甚至读都读不通顺,这就是你说的上进?!”

瞥了眼地上的书,桑乔不慌不忙的起身去捡,“儿子前些年是荒诞了些,但现在已经知错了,所以才重新捡起书本,儿子还以为爹会支持儿子,毕竟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不是吗?”

这样的话,在上午能把书院的方先生说的一愣一愣的,但现在对上桑允礼,他的脑回路明显和陆云呈是一样的,只以为桑乔是在拿好话哄他,想要逃避责罚。

“逆子,到现在了还想骗我,想上进?你的上进是在春风楼的妓子怀里上进的吗!”怒极的桑允礼甚至想要踹桑乔一脚,

想当然得也被桑乔躲开了。

上手和上脚可不一样,前者收不住手也就收不住了,后者收不住可是要栽个大跟头,轻则鼻青脸肿,重则尾椎骨骨裂的。

她暂时还没想让桑允礼卧病在床,所以避开桑允礼这一脚后,桑乔又回身将要摔倒桑允礼扶稳了。

站稳后的桑允礼一把推开了桑乔,理智彻底被怒火烧光。

“逆子!反了天了,竟还敢躲!”

一脚不成,桑允礼又举起了巴掌,今天势要让桑乔长个教训。

体力上暂时抗不过桑允礼的桑乔果断后退几步,“父亲。”

“你给我过来!”怒极的桑允礼根本不想听桑乔说什么,只想先给他一巴掌,把刚刚丢的脸找回来再说。

桑乔提高音量,“父亲!您若不信儿子,不妨同儿子打个赌,若儿子输了,今日的罚,儿子届时自领双倍。”

桑乔说的赌注吸引了桑允礼的注意力,理智稍稍回笼,他一甩衣袖,逼人的视线锁住桑乔:“你想赌什么?!”

桑乔:“赌儿子能在年底的岁试中,取得四门学丁班第一名。”

桑乔话音刚落,便听到了桑允礼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