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咬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不像现在,他摇着脑袋,不断往后退,抗拒地说:“不行的,你这完全就是两辆火车开进一个老鼠洞,你想要我死。”
玄度脸色微黑,他挑起眉:“谁说的,究竟会怎样试试也才能知道。”
“哼,就算你最后出事,本尊也能给你救回来。”他说着,就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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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时漾真觉得活着是一件好事,原来蛇还有发情期,一次就是一个月。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段时日都是怎么活下来的,修士本就耐造,不似凡人那般脆弱,更遑论玄度手头上还有仙药,他累晕过去再给他喂一颗药就能生龙活虎起来。
有时候宿时漾都恨不得自己一直昏迷过去别醒过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肉体相交还不算什么,最让宿时漾头皮发麻的还要属那识海神交,那真真算得上是灵魂上的战栗。
只是轻轻触碰一下,就感觉脑子里炸开了一束又一束的烟花,从天灵盖都尾椎都是酥酥麻麻的,那是极致的快感,只是缠绵了一小会儿,他就大汗淋漓,活脱脱像是被人丢进了水里再捞出来一样。
可偏生玄度还尤为喜欢这样,分明他累得手都抬不起了,可灵台还是会被这个狗东西扣开,任由对方的识海侵入,在他的灵气中肆虐,再卷着识海各种作恶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