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我从游记和皇家珍贵古籍上看来的,还有一些是我外祖的书典上学来的。怎么,不可以吗?”
不少都是医师们从血与泪的防疫中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他们自然不吝于用在那些可怜的劳苦大众身上。
江望尘知晓,皇子的母妃郑妃出自杏林世家,其父更是那一脉的族长,珍藏的私人医学典籍定然数不胜数。
郑妃也同习医术,保养得当,也因此荣宠不衰。
他忽地想起上一回他们在沙漠里碰见绿洲也是宿时漾带过去的,看来皇子也并非偶然见发现,而是研究过游记一道,对此早有了解,不过是借着小狐告知他们而已。
虽不明白为何殿下要藏拙,可事实无一不在指向皇子并非一无是处的草包美人。
江望尘心中一酸,深觉无奈。
若非大夏王的强硬,大魏的软弱,兴许殿下本来就不该深陷囹圄之中,合该潜龙在渊,人人羡艳,交口称赞才对。
他垂眸,问道:“殿下,上一回我们自大魏到大夏发现绿洲也不是狐狸的缘故,是您亲自提醒着带我们去的,对吧?”
“你居然发现了……”宿时漾心中一惊,没想到江望尘观察入微,居然顺藤摸瓜知道了他不是无意间发现绿洲,而是故意的。
当初那只阔耳狐也在养好身上的伤之后也被他放生了,善良得都不像是他会干得出来的事。
幸而人设到了一个月后就会没那么严格了,只要不太夸张,哪怕是让人瞧出了些许端倪也无碍。
宿时漾注意到江望尘脸上的悲伤和沉痛,挠了挠脑袋,撇嘴道:“你不要想太多啦,我又不是被强迫的,一切都是出自我的本性,更不必心怀愧疚。”
“是,殿下。”江望尘将脸上的表情收回,他晓得殿下就是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