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楚亭山肺里的最后一口氧气都被吸尽,男人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唇瓣。

临走时,仍不忘在他的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楚亭山吃痛,喘着粗气,软绵绵的推搡着他。

这样软绵绵的推搡,当然是推不走男人的。

傅秉明抱着他,大掌抚在他的腰上,下巴抵在他的肩前,声音喑哑:“你已经推不开我了。”

他其实想说,这辈子楚亭山都推不开自己了。

“我懒的推而已。”楚亭山有气无力的答着,呼吸声依旧浓重。

男人抱着自己,许久不肯撒手,桌上还“咕嘟”着的火锅锅底都快烧干了。

“今天是我生日要不你放开我,让我先吃点?”他现在真觉得好饿,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傅秉明不情不愿的松开他,面上的红晕依旧没有退散。

一桌子的菜肴,看的人眼花,傅秉明往火锅里烫上牛肉片,牛肉很新鲜切的也薄,在滚烫的高汤里滚上几十秒火候刚刚好。

他将牛肉片夹进楚亭山的碗中:“你是搬回去,还是在这安家了。”

“我东西都整理好了,就在这边住了。”楚亭山将滑嫩的牛肉塞进嘴里。

“好,那我搬过来。”

“啊?”他嚼着嘴里的牛肉,猛地咽下一大口。

“不欢迎?”男人还在给他的小碗里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