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楚亭山在一边看的揪心,手握成拳靠在唇上,食指骨节处被自己咬出了牙印。

这小动作被趴着的傅秉明尽收眼底:“别咬了,手指脏。”

楚亭山默默将拳头松下,微红了眼眶:“你肯定很疼。”

“没有,还好,只是后背又不是脑袋。”傅秉明那张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笑,柔声安慰着楚亭山。

一时间都分不轻到底谁才是伤员。

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傅秉明便被转去了医院,楚亭山放心不下,跟着一起上了车。

万幸,检查结果是好的,没有神经性损伤,肩胛骨处有轻微的骨裂,大概卧床休息四到六周就可以恢复。

听到老方给出的诊断结果,楚亭山才将绷紧的心弦给松下来。

傅秉明不乐意在医院里住着,非要回家休养,楚亭山拗不过他,只好同意。

费了好大的功夫,楚亭山终于把傅秉明运回了公寓的床上。

“你饿了没有,我去煮点吃的。”他不太会照顾人,在一旁憋了好久憋出这句话来。

傅秉明趴在床上,胸下垫着软枕,上半身包着纱布和固定带,脸色已经好看不少,点点头。

“那我去熬点粥,你等等。”楚亭山直奔厨房。

半小时后,他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瘦肉粥在床沿旁蹲下:“刚做好,你趁热喝。”

“粥源记?”男人挑眉,看着他手中印着店名的木勺。

楚亭山的脸蛋蓦地一红,急忙用手裹住勺柄前沿的lo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