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贴得很近,楚亭山张口说话时嘴中带出的热气便喷洒在傅秉明的脸上,顺带着,便染红了男人的耳根:“马上就好了。”

他将药膏拧开,挤出一块白色的膏体在棉签上,再轻柔的往楚亭山的脸上涂。

他涂的认真又仔细,注意力全然都放在了伤口上。

微微仰着脸的楚亭山趁机偷偷瞄着他,只见男人那对耳朵莫名染成了红色,红的比他的伤口夸张多了:“你的耳朵也被人打了?”

他承认自己嘴欠,实在是憋不住。

“”

此话一出,傅秉明就不光是红了耳朵了。

连带着那张白皙的脸上也染上一对红晕,沉默着将手里的棉签丢尽垃圾桶,而后默默收起医药箱。

一旁的楚亭山忍不住伸手想摸摸自己嘴角敷上膏药的伤口,而男人像是未卜先知一般,迅速抓住他那只欲图不轨的手:“不要摸。”

他温热的手掌紧紧将楚亭山的手腕裹住。

换做是从前,拉一下手腕倒也没什么。

但是现在。

不行。

他一碰楚亭山,就觉得从喉间乃至浑身都开始缺水干涸。

而楚亭山也是差不多的心境,僵着自己的手臂一动不敢动。

只觉傅秉明的手掌好烫。

男人猛地将手抽回,尴尬的又补了一句:“手上不干净,会有细菌”

他点头,僵在半空的手臂往后一伸,挠着后脑勺。

一时间,二人都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