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电话里传来熟悉的男声。
楚亭山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那么肉麻的话,他怎么说的出口,还是和傅秉明说。
这怎么说啊
不明真相的傅秉明不禁疑惑:“怎么不说话,出什么事了?”
男人的嗓音是一贯的清清冷冷,却又掺着一点磁性。
不知道为什么,在设备里被扩音公放后莫名变得苏里苏气。
镜头切到吃瓜的观众们张着嘴但都很懂事的不发出声音。
楚亭山咬嘴咬的都快出血了:“没有没有出什么事。”
“那你干嘛打电话给我又不说话?”
“我”他知道这种场合不适合闲聊,容易聊出事,必须得快刀斩乱麻。
于是,他咬着牙,左手紧紧捏着衣角:“我想你了,能不能来找我!”
手心都快被自己掐出血来。
简直是要疯了。
原本刚刚拿起茶杯准备喝水的傅秉明显然是被电话里楚亭山说的话给惊住了,举着水杯的手顿在半空之中。
这突如其来暧昧的话语,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的话都变得结巴:“我你早上的时候不是说你晚上来颂园看我不是看花”
完蛋了,一句话里密点太多。
“我这边还没结束,不跟你说了。”楚亭山急忙挂掉电话。
台下台上彻底沸腾。
主持人趁热打铁:“原来下班是要去约会的呀不对,是去看花是嘛,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