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亭山当然也不是那么听话的主,还没等二人走到酒吧门口呢,他便开始不安分的再次挣扎:“那个咱们能不能先松手,勒的慌。”

“不能。”傅秉明说着,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男人显然怒气未消,一路将楚亭山拐上了自己的车。

车子停在漆黑寂静的地下车库里,傅秉明将车门一锁也不着急走,冷着一对剑眉:“你老实告诉我,蒋慎是你找好的下家吗?”

“什么下家?”楚亭山满头问号的看向男人。

“他开的什么价,我可以出两倍。”男人的清冷的声音穿进他的耳膜。

说的话伤人,刺得他心口疼。

楚亭山终于听懂了他是什么意思,有些失望的嗤笑一声:“在傅总您眼里,我就是那种谁给的钱多,我就和谁走的人,是嘛?”

男人沉着脸,没有接话。

楚亭山知道自己没有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这种心性,但也绝对不是那种能为五斗米掉头哈腰的人:“傅秉明,我知道你不缺钱,所以,你不如拿着这双倍的钱找一个比我听话,比我好看的,咱俩都不至于这么闹心。”

“我不要听话的。”我只要你。

后头这一句,他没能说出口。

他转眸,望着关星河。

昏暗的车里,男人那双明亮的桃花眼,和那滴泪痣,显得尤为惹眼。

楚亭山也不躲闪他的凝视,正对上他那双阴郁的眼:“看清楚了吗?我是关星河,不是那个人。”

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柄锋利的匕首,排着队,一把接一把的没入傅秉明的心脏。

钻心刺骨的疼。

他不是楚亭山。

即便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不是楚亭山,却也依然舍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