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疑惑,这疯发的,难不成还有限时返场的学问。
“怎么不回答我?”傅秉明仍旧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
“你想听我说什么?”他仍旧坐在地上,抬着脑袋对上男人的眼,故意掐着嗓子,“难不成你想听我说我离不开你,我爱死你了这种话?”
话还没说完呢,他的鸡皮疙瘩就先掉了一地。
和傅秉明说出“离不开”,“爱”这样的字眼,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挑战。
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也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他这句话里的阴阳怪气:“你给我好好说话。”
“你看吧,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的。”楚亭山摊手。
男人抿唇,将一双长腿交叠,两目低垂。
的确,就算关星河说出这种话他也不会信。
他想,他将关星河当做楚亭山的花瓶替身,关星河将他当做一颗摇钱树。
也算是你来我往,谁也不比谁高尚。
挺好的。
男人的眼底飘过几丝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落寞之色:“的确,我不会信。”
楚亭山扶着茶几从地上起身,准备去洗澡:“这不就得了。”
走向衣帽间的时候,路过傅秉明身边。
随即,手腕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住。
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拽住了他的手腕,缓缓开口:“我不要求你爱我,这不人道,我只要求你待在我身边。”
“……”
楚亭山没控制住表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对人道的定义……挺别致。”
说完,他便甩开了傅秉明的手径直去了衣帽间,并不在理睬这个话题:“我要洗澡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