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傅秉明抓着他,现在的楚亭山就像是没了骨头的一团棉花,只怕自己一松手这家伙就会摔一个狗吃屎。
楚亭山的大脑的确是不清醒的,也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只听到盘旋在自己头顶话语是死对头的声音,便激动的抬起脑袋。
傅秉明那张周正的脸便映进自己的那双眼。
这一看,他的情绪就更激动了,猛地推搡开男人,指着他:“你…离我远点!”
话还没说完,头就疼的好像要掉下去,于是,只好将脑袋和身体往墙壁上靠,以此借力。
傅秉明别这么一推,重心不稳,向后退了好几步。
他叹了口气,再上前去扶关星河:“你耍什么酒疯,关星河。”
没成想,男人压根不给他靠近的机会,他一过来就浑身都在抵触:“傅秉明…我劝你别…别趁人之危……”
“什么趁人之危?我扶你上去,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他的眉头一皱再皱。
“你…你哪有什么好心。”现在楚亭山的意识里,傅秉明和自己还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关系,“我们是天生…天生的冤家!你这分明就是…黄鼠狼给鸡……不对,是鸡给黄鼠狼拜年…嗝……我比你强,我是…我是黄鼠狼。”
果然,即使什么都忘了,醉成这个样子,楚亭山还是记得自己要比傅秉明强。
长篇大论的醉酒碎语还挺有逻辑……但是非要把黄鼠狼的身份塞给自己,好像也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被拒之千里外的傅秉明被他的醉话给逗笑了,但逗笑的同时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为什么自己和他是天生的冤家。
他天生的冤家明明是……
不明真相的傅秉明只以为这个时候,关星河也不忘去模仿他。
彼时的楚亭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趴在墙沿,难受的紧。
傅秉明望着他,默默再度上前,有些心疼:“其实…你不用一直装他来讨我欢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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