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楚亭山还是常常去医院看望关山海,即使是苏禾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醒过来,因为老头的身体情况已经不适合再用任何有风险的治疗手段了,只能够这样保守治疗下去。
这期间,他每天都有去上老山给自己报的表演课,偶尔在一些影视剧里混个脸熟,还会腾出点时间去梦河看看新酒的酿造进度。
只是很少再见到傅秉明。
男人似乎也在刻意避开他一般。
生活就这样有条不紊的往前行进,他把自己去拍戏的片酬零零散散的加起来,先还给了还欠楚尽闲的那一部分钱。
这天老山又让自己去陪酒,他原先是不乐意去的,但是老山说拿下这几个制片人,他就能有机会争取到一个比较热的ip的男三号。
这些都不是最紧要的,最紧要的是,这次的片酬是真的能有五百万。
有了这五百万,他就能还清欠傅秉明和楚尽闲的所有钱。
他就能做个自由人了。
所以,他还是出现在了酒局上。
反正最近刚好烦心事多,喝点酒消遣消遣。
连着喝了几轮下来,楚亭山就觉得肚子都快炸了,五脏六腑都被挤在了一块。
中场休息的时候,他便摇摇晃晃的跑去洗手间一阵呕吐,将水龙头里涌出的冷水扑在自己被酒精烧烫的脸上。
算了,下次还是换个惜命点的消遣法。
彼时,裤兜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
来电显示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