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多难坐啊,我都说了我有钱,您放心用。”楚亭山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老人推上了车。
关山海坐在车里,也许是在医院里闷坏了,对这车里车外的一切都觉得新鲜无比,就像一个小孩一样睁着眼睛到处看。
只是大病初愈体力不济,后半程的时候他便在坐垫上睡的打鼾。
关星河和关山海原本的住所是在岚京的老城区里的一栋老居民楼,一厅二室一卫,厨房小的没地方放脚,却也成了二人二十多年来的避难所。
楚亭山是第一次到这个住所里,有一种没有地方落脚的局促感。
关山海一回家就忙着捣鼓他那几盆快要死掉的花草,而楚亭山则去厨房准备做菜。
等两人吃完饭,他再把家里简单的打扫一遍就已经快晚上十一点。
吃饭的时候他找了个通勤不便的理由说自己应该要回公司给自己租的新城区的房子住。
关山海肉眼可见的变得失落,却也只能垂着眸表示理解:“也是,工作重要。”
他一下就不忍心起来,可又没法将老人真的带在自己身边。
只能等老人上床睡觉了再悄悄回去。
快要凌晨十二点,他给傅秉明发信息想让他派司机来接自己。
瘟神:我让小何下班了。
楚亭山:那我明天回去。
瘟神:你在哪,我顺路带你回去。
……
得了,他还没说自己在哪呢,这家伙就已经顺路了。
差不多十来分钟,他就等到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