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看着联络器里的消息,愈发地意动。
或许,可以看看到底是讲什么的?反正也是免费。
……
对于研究部所发放的内容,高等级的疏导者们不屑一顾,他们本身就有粉丝追随,打赏数额足以支撑他们昂贵奢侈的生活,因此看到研究部“强制参加”的消息,也只当是一场笑话。
而还有一部分低等级但大脑清晰的疏导者从中看到了隐秘的希望,他们没有那么粉丝、没有足够支撑生活的报酬,在面对研究部的强制性安排后心里并无反抗的意思,甚至还生出一种隐隐的期待和好奇——他们也想学到有用的东西,再通过疏导直播来改变自己的现况。
于是,在多方心思迥然不同的情况下,三日之期很快就来。
直播教学的那天,虞朝将直播地点定在了自己的卧室里,熟悉的完体直播设备,被提前架起来的浅色小背景布,坐在阳台处小沙发上安静等候的黑猫,以及被压平放在手边的内容稿件。
等一切准备就绪后,难得穿得比较正式的虞朝深深呼出一口气,按下了开播按钮。
悬浮的光屏最初是纯黑的,白色的数字在进行着倒数——五、四、三、二、一——当数字化为“零”又彻底消失后,光屏上的黑色像是翻动的鱼鳞一般褪去,露出了直播间内的境况。
因为有研究部的强制规定,直播间的人数很多,所有疏导者都参加了,当然这只是表面情况,毕竟谁都无法知道是不是有人仅仅挂着名字就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虞朝也不在意到底有多少人此刻是规规矩矩坐在屏幕前看直播的,早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不可能一蹴而就,心理准备做了一筐又一筐,本身几天前还有些紧张,直到她翻来覆去把自己的“教案”看了一遍又一遍,几乎到了滚瓜烂熟的地步后,原有的紧张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