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岚说的如此轻松,郎玉明却是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是药三分毒,这几天我配服药你坚持喝上十天,可以把这次喝下去的药剂的毒素给清除干净。不过你是不是说再过上一个月左右,还要再喝下去一次?”
“是啊,那个时候秦荆应该就能回来了,没准就带着皇上指派的御医过来呢,那时候喝下去的药剂就不能只是作用到嗓子眼了,因为御医会诊脉,我必须让他从脉象上面就诊出来我得了痨病,等着他回京和皇上报告完毕之后,我就应该可以不需要再服下去药剂了。”
郎玉明无奈地摇了摇头:“唉,那样的药剂更伤身子啊。”
“为了我们的自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苏清绾几乎是日夜兼程地回到了京城,将关岚重病的消息告诉了宴西。
“什么?你说秦夫人重病?这个消息可靠吗?你是不是亲眼看见的?”
“下官亲眼所见,她身边的郎中也证实了这件事情,我后来特意找郎中问了,秦夫人是因为在追击劫匪的时候,在望吞河没日没夜地行船,还曾经意外落过一次水,之后就落下了这个病根。郎中说她是寒气入肺,看症状已经得了痨病了!”
“痨病?那个病可是不得了,不只是没个治,关键的是它还过人。”
“是,下官进去的时候郎中特意嘱咐我带上布巾,捂住口鼻,秦夫人房间里面的郎中和亲人也都是捂着口鼻伺候在她的周围,而且我看着秦夫人的状态,不似装假!”
“不似装假……”
宴西的手指在桌子上面敲了敲,然后对着苏清绾说道:“这件事情先不要宣扬出去,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儿,是真的得了痨病,还是要糊弄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