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笑着打了一个哈哈:“嗐,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们那里不是也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吗,这不是抓进来教育了一顿,关了两天就给放了。”
秦荆的脸色冷了下来:“衙役大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这是雇凶纵火、团伙作案、恶意害人,若不是我们发现的早,照着现在这天干物燥的劲儿,那火势没准就得蔓延到我们的民房里面,我们村子六十多口子人命,岂不是都陷入了危险当中了!”
“你说的那些不是都没有发生呢吗?要是拿着这没有发生的事情去定这个马文栋的罪,你不觉得有些可笑吗?人家指定也不干啊!要我说那个马文栋已经得到了教训了,而且认错的态度也十分的诚恳,咱们就没有必要得理不饶人了是不是啊!”
这个衙役的口风明显的偏向于马文栋,秦荆眯着眼睛想了想,没有再和他多做纠缠,抱了抱拳就告辞走了。
从衙门出来,秦荆憋了一肚子的气。
马文栋一定是给了衙役不少的好处,那个衙役说是关了两天,恐怕是连一会儿都没有关上,钱供上了之后直接就放了出来。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衙门,有钱能使鬼推磨,再或者你能成为位高权重的官员,才会有话语权,才会在这里找到公平二字。
那一刻,秦荆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参加秋季的武举,走上仕途,为了自己的妻儿不再遭受不公平的对待,为了更多贫苦大众能够在这里找到可以伸冤的地方,自己一定要爬上权利的顶端。
回家之后,关岚一看秦荆的表情就知道马文栋怕是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
这也不算出乎意料,关岚并没有觉得多么的失望。
既然府衙不能为自己找回公平,那就只能是依靠自己的力量了。
不过是一个区区的马文栋,对他们还造不成什么威胁。
关岚帮着秦荆把帽子摘下来,又把他的头巾拿下来,伸手在他毛毛刺刺的头上揉了揉:“你的头发长得真快,不过半个来月的时间,这看着可是顺眼了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