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把我的肚子上面那些奇怪的东西都拆下来了吗?”
关岚的手指顿了一顿:“你打开绷带看了?”
杨墨低低地笑了笑:“我没有,但是秦荆曾经打开看过,我问他,他说你放了奇怪的东西在我的肚子上面。他还说这个东西十分的珍贵,你为了救我真的下了血本了,让我以后一定要记得报答你。”
“那倒不用,这就是我们家祖传的治疗外伤的手段和药物,不过确实是用一点少一点,说实话,我还真的是十分的心疼呢,好在你的身体底子挺好,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总算是没有让我这么宝贵的东西白费,至于秦荆说的话,你听听就好,不用当真的。”
“你这么说秦荆听见恐怕会伤心的。”
关岚将东西都处理好,然后将盖在杨墨脸上的衣服拿开,让他可以畅快地呼吸。
“还是不能见水,也不要剧烈地活动,但是日常的行走坐卧都没有问题了。”
“多谢,真的很感谢你。”
关岚对着他笑了笑下了马车,看着走在前面的鲁达福,发现那个小老头的头发已经有一半都花白了。
越往北走,关岚就越觉出荒凉来,也因为是走官道的原因,他们这一路上一个村落都没有见到,路边原先还有几家客栈和几个凉茶棚子,但是现在都已经荒废了。
难民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而康村的这些乡亲们粮食也是越来越少,秦正和张大喜家里面的存粮眼看着也支撑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