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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天衡帝抬手摸了摸那道疤,“他们都说是周才人给朕挠的,小俞你怎么看?”

不想看,不知道,没兴趣!

唐诗很想这么说,但别人不知道,她很清楚,昨晚周才人距皇帝远着呢,根本不可能挠他。要真有什么罪魁祸首,只怕是她自己。

【瓜瓜,昨晚我是不是把狗皇帝给挠了?】

瓜瓜:【不知道,床上我被屏蔽了,看不到啊。不过……昨晚凌晨的时候,你把他踢下床了。】

唐诗差点呛到,又羞又恼:【臭瓜瓜,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要知道这么尴尬,她今天说什么也要找借口不来御书房,躲皇帝躲得远远的。

天衡帝看着她羞得不敢看自己的样子,倍觉好笑:“这就是睡相很好,不打呼噜不踢人?”

把她昨晚对周才人的话原封不动地还回来了。

唐诗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滚烫滚烫的。她恼羞成怒:“我……小的以前就这样啊,再说了小的一个人睡一直是这样,谁知道昨晚……小的有罪,皇上罚我吧。”

最后她想起了皇帝的身份,赶紧改了口。

天衡帝看着她炸毛,一副你想怎么罚怎么罚的模样,又好笑又无奈:“朕被挠破了相,还被朝臣们笑话了一通,沦为他们今日的笑料,朕都没生气,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这话端是暧昧,唐诗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脸上的红霞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