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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今晚在这里伺候。”天衡帝直接开口堵住了唐诗的退路。

唐诗想骂人:【狗皇帝,不要脸,色批,辣眼睛。错看他了,他自己脸皮比城墙厚,也想想我和周才人啊,以后我都不好意思看周才人了。】

她平时也就口花花,有色心没色胆啊。而且看同事不穿衣服的画面,以后一碰面就想起这个,真的是太尬了,现代社会还能离职老死不相往来,但她跟周才人这工作太稳定了,大概率是要经常碰头的。

但天衡帝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尴尬的。

他站起身往内室走,还对唐诗说:“伺候朕休息。”

伺候你个大头鬼哦,唐诗真想抄起桌上的茶壶给他来一下。

“跟上,愣在那干嘛!”天衡帝走到门口,见唐诗还没跟上,提醒了一句。

唐诗不情不愿地跟上,进了内室,天衡帝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然后对唐诗说:“将蜡烛吹了!”

唐诗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讷讷地提醒他:“皇上,周才人还在外面呢。”

天衡帝打了个哈欠,仿若没听到唐诗这话:“朕乏了。”

【瓜瓜,他今天这到底是唱哪一出啊?】

瓜瓜也糊涂了:【皇帝可能真的有病。】

唐诗只得吹灭了蜡烛,室内光线暗了下来,若非外室的灯还亮着,唐诗就要伸手不见五指了。

站了一会儿,唐诗听到床上传来富有规律的呼吸声。

她不知该笑还是该气:【这就是侍寝?狗皇帝是不是不懂什么叫侍寝啊,把周才人丢在外面,自己一个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