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却觉得合情合理。
原因无他,傅国公夫人身份尊贵,深居简出,要私会外男太难了,相反,内宅之中本家的男子则容易许多,因为本就住在一座大宅子里,平日里又有接触,更容易生情意,也便于偷情而不被人发现。
傅国公显然也想通了这个环节,气得目眦欲裂,理智尽失,不顾这还是在承乾宫,抄起一张椅子就要往梁氏头上砸去:“贱人,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还是东来眼疾手快抱住了他的腰:“国公爷,使不得,使不得,您消消气……”
唐诗被傅国公这激烈的反应给整得无语了。
【这就破防了?】
【三人者人恒三之。他给那么多人戴了绿帽子,怎么这次换到他头上,他就受不了了?】
【什么人啊,玩不起就别玩,人菜瘾大,垃圾。】
骂得好,骂得妙,会骂你就帮大家多骂两句。
对于傅国公被戴绿帽一事,在场的大臣没一个同情他的,反而都抱着喜闻乐见的态度。
没办法,傅国公玩得实在是太花了,已经招了众怒。
洪国公这个乐子人更是仗着自己年纪大,资历老,假惺惺地出来劝(拱)架(火):“哎呀,傅国公消消气,这事啊你就该跟怀远侯学学。你看,你给怀远侯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怀远侯不也没动粗拿椅子砸你?这事就这么扯平了吧。”
两个人都不买账:“神他娘的跟他扯平了。”
洪国公更乐了:“你看,你们这不挺有默契的吗?反正都是自家兄弟,你的不就是我的吗?谁的种还不都一样,都一样。”
呸!坏透顶的老不羞。
怀远侯厌恶地撇了一眼洪国公,没搭理这人。
因为他现在更恨傅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