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问什么,突然发现阮秋的脸白了,愣住说:“你咋了?”
阮秋握住画包带子的手攥地骨节绷白,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周坤没安好心,八成要拿这个威胁他,如果这事被传出去了,一个富家继承人一个穷学生,是个人都会觉得阮秋是被包养的。
可那又怎么样呢?他听过的流言蜚语还少吗?
阮秋问:“你想干什么?”
周坤:“我我没想干什么”
真服了,他要说他只是八卦一下这人会信他吗?
周坤把一个小袋子扔到桌上,起身离开前撂下话:“没啥意思,就感觉你做挺对,顾京那老东西给我家下过好几个绊子,最后臭死在床上,你做得好。”
他去找他那几个在座位上挥手喊他的兄弟了。
阮秋低下头,简直怀疑那袋子里头装的是炸药,打开一看,是支画笔,cuao家的,很贵。
这是在干嘛?随份子?
阮秋不理解,但自从那天过后,有件事却不得不承认,以前找他麻烦的那些人一个也不见了。
他似乎过上了,对他而言一直遥遥不可及的,正常的学生生活。
大学的期末考试算不得难,最后一门考完时又下雪了,他提前半小时交卷,在学校的超市买了些生鲜,想着回去给顾芒煲汤。
走到校门口的路上他滑了几跤,雪铺满了a市美院著名的粉蓝双路,阮秋抬起头,一颗很大的雪花落在他鼻尖上。
一种莫名的不祥的预感。
似乎映照着他的想法,走到校门口时迎面是一辆黑色的车,车上下了两个穿黑色衣服的人:
“阮秋先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