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芒忽地俯下身,在阮秋脖颈的那个吻痕的疤上亲了一口。
阮秋惊地险些掉了手里的葡萄,失声:“少爷!”
顾芒凑在他耳边:“喂我吃。”
阮秋脸蛋透红,已经完全不敢看病床上的顾京了,囫囵地把葡萄往顾芒嘴里一塞,下一秒就被摁住后脑勺贴上一个热辣的吻。
葡萄果实浓郁的酸和甜在唇齿间爆发,不知是谁的牙齿磕碰到果肉,浓厚的香甜滋味直冲大脑,阮秋被吻地喘不过气,“呜呜”地哼着,他怕人进来,顾芒却知道他的分心,故意吻地又重又深,非要用窒息把人逼得只得专注和他抢氧气。
这是别人看望顾京送来的葡萄,他就这样不知廉耻地坐在他继子的腿上,当着顾京的面被人用这颗葡萄任意轻薄亲吻。
直到阮秋被吻地喘不来气,双颊透红,下巴都无力地搁在顾芒胸膛时,一吻才堪堪结束,葡萄消失在两人唇齿间,不知道被谁吃掉了。
顾芒的唇抵着阮秋脖颈粉红的疤,说话时唇会在那里蹭动,让阮秋敏感地发抖。
“回去了知不知道要做什么?”
阮秋羞耻地闭上眼,小声说:“给少爷煲汤喝。”
顾芒满意地弯起唇角,把那个精心设计的保温杯里的假汤水倒掉。
刚才那块擦过顾京脸的毛巾依然躺在地上,不知被来来去去踩了多少个脚印,黑黢黢的。
临走时顾芒用纸巾捏着它,把那块毛巾物归原主地仍在顾京脸上,搂着阮秋转身回家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