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几处伤伤的地儿巧,不偏不倚就在大腿根,顾芒止住了医生,接过来药和棉签。
阮秋吃了医院给的解劲儿药,从刚才发热的状态里恢复冷静,想起刚才胡乱说的话就越发羞赧,把脑袋埋在枕头里。
顾芒手上把药盒拆开,边挑眉:“回过味儿了?”
阮秋闷在枕头半天,声音听不清:“医生去哪儿了?”
这是不好意思了。
顾芒没说话,坐在他床边,看着阮秋趴在床上时微微凹陷地后腰和凸起地双丘,好半天说:“转过来。”
阮秋乖顺地转过来,看向顾芒的眼睛微微闪烁。
顾芒:“腿分开。”
阮秋强忍着害羞,分开一个小缝,问:“这样?”
顾芒挑眉看着他,不说话。
阮秋咬着下唇,又分开了一点点。
顾芒拉着阮秋腿弯,直接分开成六十度角,阮秋惊呼一声,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缩一团,没等说什么,一阵清凉附上他酸痛的腿根——顾芒在给他抹药。
阮秋一只手背覆在眼睛上,不说话了。
“怎么不说了?”
“刚刚不是很爱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