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不能给病人讲道理,揉着人后脑勺又说了好些劝慰的话,可阮秋都没听到似的想方设法跟他讨吻,他轻叹口气后起身
决定要先开车去医院,人却见缝插针地又钻进来。
他离了顾芒的扶持把握不了平衡,摇摇晃晃地就要倒,顾芒眼疾手快地一捞,两人又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
顾芒被怀里滚烫的人烫的心里一煨,就这么晃神的一刻,嘴唇攀上来温软的湿软。
——!
阮秋吻上顾芒的唇,简直如旱漠旅人久逢甘霖,一吮一吮地无师自通地去吮顾芒的唇,吮出一个口来就把香香软软的小舌尖钻进去,没等去尝尝更里面的味道,就像小狗似的被捏着脖颈拉远了。
“少爷”
他哀哀地这么唤了一声,瘪着嘴巴又要哭了。
顾芒头疼死了,正要安慰人,衣兜里传来震动和响声,是电话铃的声音。
他把神志不清地阮秋摁进怀里,一手接着电话。
“什么事?”
“大少爷,”电话那头的背景音有呼喊声,尖叫声,什么东西破碎的摔打声,和汽笛声。
顾芒眼皮都没抬,垂眸给阮秋摩挲着下巴的红痕,嗯了一声:“什么事?”
阮秋耳朵动了一下。
“老爷出事了他刚才从夏威夷的旅宅赶往公司,从公司出来后情绪十分激动,亲自开车赶往机场,路上就出了车祸”
顾芒像是听到人说天气不错一样,又嗯了一声:“那就找人带他去医院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