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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阮秋尖叫着反抗,一度挣扎着几个人都摁不住,最后被人强行摁着喂了药,两个环就那样在少年声声的恳求哀鸣声里戴上去了。

不过对于顾京这样长期压抑着星宇的心理变态而言,做标记最有趣的时候只在做标记的一刹那,之后那两个环反倒是让他抱着人抱着地不舒服了,更别提去仔细看啊摸啊的,阮秋就也不知怎么生了这熊心豹子胆,把顾京给他嵌的两柄银环就换下去了。

阮秋把衣襟拉得更开,捧着两个银环给顾芒看,一脸焦急又讨趣的样子,实在勾人地紧。

顾芒深呼吸一口气,太阳穴跳的厉害,他担心再在这坐下去八不准直接给人办了,站起身扯开嘴角,“我懒得管那些,喜欢那个老东西就自己去上赶着贴吧,跟我没关系,捧着你那两个劳什子银环过年得了。”

说着,他转过身眼不干为静,准备离开,阮秋却慌了。

他看着顾芒越走越远的背影,连刚才人的讽刺都听不出味来了,只觉得心头蓦然一空。

就算当年他高三时,没有钱报考美术集训,眼睁睁就要与梦想失之交臂时,都比不上现在心里空落落的恐慌和酸涩。

顾芒不信他?

“少爷”

阮秋压根来不及细想,他兔子似的从床上跳下去,三步作两步赶上去一把拉住顾芒的手心。

“少爷,我没有撒谎,我戴的已经不是老爷当时给我的那个了!”

阮秋担心顾芒仍然不信,急的理智全无,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两手抓着顾芒的手又一拉,硬生生几乎怼在自己的胸前。

“不信你可以摸一下,现在这对很轻,是铁的,不是银的。”

顾芒僵硬地感受到手心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