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不知道顾芒究竟在梦里对自己做了什么。
这人真是有天大的本事,一个梦的空挡,就能让他心里升起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怪异感。
顾芒有些意外地挑眉,上个梦里阮秋对他百依百顺都不为过,这样冷脸倒还真让人颇为新奇。
他还想要说什么,阮秋却已经受不了心里越发奇异的怪异感,穿上鞋准备离开。
可他实在忽略了现代医学的力量,各项指标显示他下不来地他就是下不来地的,脚是穿上了鞋,可是刚一落地,从脚尖一直到脚背整个都透着无力的软,没知觉地弯曲,阮秋慌乱地想要去扶什么,可手也是一模一样的软弱无力,低血糖导致的眩晕让人作呕。
就在这时候,一双手从他的后背牢牢把他托起来,继而拉进怀里,阮秋的鼻尖结结实实扎撞上顾芒的微微硬的胸膛,鼻头重重泛酸,眼泪差点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更要命的是气味,顾芒的气味。阮秋慌了,手掌抵着顾芒胸口要脱离来这个要命的拥抱,磁性的声音已经从上空传来。
“哪里不舒服?”
阮秋手心一下子湿了。
顾芒本以为阮秋只是没站稳,问话见人半天没回答,心急如焚起来,生怕人哪疼了痛了忍着不说。
他一只手像以前一样安慰地抚着人后脑勺,一手轻轻地,要把阮秋的脸捧起来,阮秋哪能让人看到自己通红的脸,又实在升不起把人推开的力气。
他急中生智,一下子把头埋进顾芒怀里,
顾芒:?
七一一:
一旁默默观看的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