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训练室,顾芒果然东张西望像在找谁,一触及到阮秋的身影就皱眉走过来:“手情况怎么样?”
阮秋笑:“我都说了早不疼了,你瞧。”
他很快地举了一下白花花包裹着的手,瞧着确实没有崩伤口的痕迹。
顾芒心里放下些,刚想仔细去看看,背后教练已经叫人开始复盘了,赛中时间紧迫,每一把的复盘时间都不多。
第四局紧锣密鼓开始,也是同样拿下。
wk的五个人越大越自信,而hatter那边就明显萎靡下来。
“草了,”打野暗骂一声,“我说sugar那鳖孙不会骗我呢吧?那个叛国贼哪里看得出来手受伤了?”
就在这时,hatter训练室的门打开了。
是面色如僵尸般惨白灰败的sugar。
“你来干什么?”打野皱眉。
sugar面无表情,忽地把手里一截绷带扔到休息室的桌上。
那截绷带有一整小臂长,上面带着血,还不少,渗透绷带,印染到桌子上。
“卧槽!”射手吓了一跳,“这他妈啥东西?”
sugar:“阮秋的。”
他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光,一寸寸从几个人的脸上看过去:“他手上的伤口已经彻底裂开了,绷带全被他自己拆了,拿卫生纸裹着,已——”
“我们凭什么信你?”打野挑着半边眉毛:“谁能这么傻?为了一场比赛把自己半只手搭进去?他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