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
顾芒从上向下看他:“你如果要搞同性恋,我管不着,”
阮秋瞳孔放大地听着顾芒宣判他的死刑。
“但是有一点,你别搞在我身上。”
“砰——”
门关上了。
“没有”
阮秋无助地站在原地,只觉得脚底像站在一万根针上,他没有再去管不断流下的没用的泪水。
他没有想要搞同性恋,他只是,他只是太喜欢队长了,太爱队长了
这是在搞同性恋吗?队长不让和他搞,可他除了队长,又能和谁搞呢?
阮秋僵硬地从顾芒房间走出来,出来时才看到天边已经擦黑了。
他回到自己房间时候两个wk青训的室友被他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阮秋,你怎么了?”
“哎?你不是该去参加今晚的庆功宴吗?你还好吗?”
阮秋只是摇摇头,躺回床上。
他两个室友对视一眼,有些不解。
今晚他们也看了直播,明明比赛也赢了阮秋也表现地不错,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一队的首发队员在外面聚餐,但基地还有顾芒和阮秋二位首发需要犒劳,托顾芒的福,晚饭时候基地的厨子做地很丰盛,有干炸带鱼,糖醋里脊,还清蒸了一条鲽鱼。
阮秋在房间里,又理所当然地缺席了。
顾芒看着一桌子菜,旁边是有些战战兢兢的二队队员和青训的小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