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想就傻了吧唧跑到这里,是在干嘛呢,蠢死了 。
顾芒被子里的水正好没了,他站起身,刚准备转身去倒水,再次和门口的阮秋对眼了。
顾芒:……
阮秋心里一空,手背在身后跟毛巾似的搅在一起,一天之内,隔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又被抓包,他就算脸皮再厚也该脸红了。
“很闲?”
阮秋讷讷。
“不是……”
“不是什么?是白天训练不是很闲还是作为替补不是很闲?”
阮秋脸皮发烫,他手绞着很用力,心里打着鼓,还是挤出句话:“队长……刚才……”
“哈?”
顾芒皱眉把视线移向一边,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嘲意:“你该不会以为我刚才是为了你吧?看他不爽罢了。”
“哦……”阮秋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知道了。”
他悄悄掩住唇角一丝笑意。
以前在美国友谊赛的时候,就见过很多次的,口是心非的队长……
连歪过去的视线弧度都一模一样……
真是,喜欢死了。
顾芒只觉得满心不自在,转过身一刻却看到阮秋绞在背后露出一截的手腕似乎有点奇怪,问:“你手腕怎么回事?”
阮秋呼吸一窒,反射性后退:“没……”
顾芒却眼疾手快,已经抓住了阮秋的臂弯,他皱紧眉头强硬地掀开阮秋一根胳膊上的衣袖。
从手腕一直蔓延到整个小臂,都是密密麻麻的烫伤痕迹,皮肉可怖地外翻,间或还有烟头烫伤的红点——都是积年累月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