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要把手挣脱开,顾芒握地就更紧,阮秋也用上劲儿,如此暗流涌动地交锋几刻,竟然没能挣脱开。
顾芒对视上阮秋惊讶的视线,说:“我已经健康了。”
阮秋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顾芒给他整个人抱住,笑着安慰:“既然回来见你,当然每一处都处理好了,别傻了吧唧地担心了——我本来就这么白,又不是因为生病变得苍白的晚上的时候难道没看到?”
阮秋噗嗤一声笑出来,微微偏过头,耳根粉红,哼了声:“看不到。”
顾芒也笑了,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那管唇膏呢?”
阮秋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那管粉红色的小东西,就这个小东西,几年如一日地他都带在身上。
顾芒把那管唇膏攥在手心,那次被阮秋弄坏了之后他还是专门找的修复师,不过因为有损耗,最终里面的唇膏芯子还是少了一截。
他把唇膏打开一看,里面的唇膏芯还和当年他离开时候一样。
这三年,阮秋八成一次也没舍得用过。
顾芒把唇膏拧开,仔细捧着阮秋的脸,去帮他涂唇膏,他仔细盯着阮秋逐渐变得红润的唇,阮秋就静静看着顾芒的眼睛。
等到涂完了,阮秋的脸也有点红了。
顾芒满意道:“现在拍一定很好看。”
阮秋冷不丁问:“那你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