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出名的还有一个点,就是从不近各种女色男色好家伙这来个教授就直接按不住骚动了,果然还是小年轻嘛。
怀里人体温烫的惊人。
阮秋在一片黑甜地晕眩和头晕脑胀里埋在顾芒的腰间,深深嗅着顾芒好闻的气息,他抱地又紧,嗅地又急,几次都急促地快要岔气了,肩膀瑟缩颤抖着往里钻,像要钻进顾芒身体里。
顾芒摸到阮秋的脸又湿了,他的心尖都像被烫了一下,挣动着要脱离阮秋的怀抱,阮秋就抱地更紧,用了能用的最大力气,但一个长时间滴酒不沾的人醉酒后又岂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
顾芒挣开后脱下外套盖在阮秋后背上,外面天黑了,这个季节正降温,他担心他冷,给人细心包好后才见阮秋低着头,头也没抬,整个上半身都在轻轻地发颤。
他呼吸一窒,避着人群的视线轻轻捧起阮秋的脸,他那双本如桃花般潋滟的眼睛里没有光,黑漆漆空洞洞的往下掉眼泪,一滴滴砸在顾芒的手心里,他嘴唇嗫嚅着,喃喃着什么,顾芒把他重新搂进怀里,俯下身侧耳去听。
“别走”阮秋破碎地哽咽着,抽抽噎噎地低喃反复重复着这两个字,听得顾芒心都痛了。
还是这样招人疼。
他心里叹了口气,长长的外套把人包裹好,直接把人打横抱进怀里,三年来每天跑复检室和健身房不是白跑的,他抱地很轻松,走到门口时才恍惚间想起来什么,扭头对一旁惊呆惊傻了的众人微微点头:
“阮先生身体不适,今晚需要失陪一下。”
他俩走了,留下房间里凌乱的众人,尤其是夏辰辰。
他顷刻间就接受了自己不如顾芒的事实,他红着脸看着顾芒和阮秋离去的背影,悄悄想,似乎他一直以来钦佩敬仰奉为铁1的阮哥是下面那个呀?
顾芒电话问了夏宇阮秋的住所,没有再里夏宇炮火连天的询问,连夜来到阮秋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