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跃清了清嗓子,刚准备歌扬传颂一番自己的事迹,抬头却对视上一双泛着寒光的眸子。
“顾芒在哪?”
黄跃缺根弦地以为阮秋是因为“家”被偷了气成这样的,笑笑道:“张护说要教训他一顿,不需要咱动手,阮哥你别生气,我本来打算明天再告诉你来着,就——嗷!”
他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翻在地,不仅他呆鸡了,一旁的小弟们也看愣了。
黄跃挠挠头,以为是阮秋气狠了,正要爬起来安慰,却只见阮秋看都不看他,径直往前面走去。
“阮哥是想亲自上啊”黄跃说。
几个人的脑袋像向日葵朝太阳转一样朝那边看去。
张护站在人圈里面,他叫来这帮小社会们把顾芒左右架住,圈里只剩下他和顾芒,即是张护再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说顾芒长得实在俊,就算处境这样也没有丝毫的狼狈。
“你特么没有什么想说的?”
张护之前气急,已经给过顾芒一拳,眼下顾芒嘴角带伤。
顾芒说:“我没有,但我知道你明天要被记处分了。”
“老子怕处分??”张护吼起来,显得他长的潦草的脸更加潦草,“老子告诉你,就算记处分,也是你这个该死地搞师生恋的先滚出学校!”
顾芒心里一坠,只听张护道:“你特么地就这么爱勾引女学生?我告诉你,玺悦是我一个人的!”
顾芒:
这人是憨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