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擦黑板这种事儿, 阮大少什么时候置之一顾过, 一到顾芒课上,那绝对是争着抢着往上蹭,久而久之只要一到顾芒的课, 值日生都自动消音,等着阮大少上。
现在是看也不敢看他了, 黑板也不赶着往上擦了,看来那天的事儿确实给孩子羞坏了。
隔了一晚上, 黄跃又活了, 犹豫了一下磨磨蹭蹭到阮秋身边:“阮哥,我”
话说不上半句, 猝然对视上阮秋一双凉飕飕的眼睛。
黄跃:
他吓得一屁股往后坐, 不敢吱声了。
这时门口传来声响, 顾芒拿着教案来上课了。
闹哄哄的教室顷刻恢复了寂静。
这些日子里二班在顾芒的统治下越发的老实,尤其在“首领”都打蔫的情况下, 更是安静如鸡,规规矩矩掏出数学课本来。
阮秋没动。
手里的笔被他攥地指节发白。
还没看到顾芒人影儿, 他的脸就开始不争气地发红了。
那天
想到自己不但把花搞砸了还被顾芒调侃“投怀送抱”, 阮秋就的热血就一阵阵地往头顶涌, 烧的他耳根发烫。
阮秋咬牙切齿地磨了磨牙根, 又阴恻恻地蹬了黄跃一眼。
都怪这帮家伙, 要不是他自作主张放了那些破口红,又怎么会让自己出那么大的丑!
顾芒整理了一下手里的卷子,修长灵活的手指在洁白的卷面中翻飞,不一会儿把卷子分开罗列成几沓,以此分发给不同排的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