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芒一瞬间险些心要吓裂两瓣儿,连忙走了。
阮秋进门时候只看到出门一开一合,夏酒正坐在沙发上美滋滋数着今晚的客流量,他似有所感,走上前问:“小舅,刚才是谁走了?”
夏酒本以为阮秋走了,没想到折而复返,愣神道:“是silver啊。”
阮秋眼睛一瞪,转身把出门扒开就闯了出去。
本是前后脚的空儿,那人却跟耗子似的一溜烟儿没影了,和在台上一样。
夏酒跟了出来,出门也是酒吧的小门,出来后直通外面,夜里的凉风吹得人直打哆嗦。
“怎么了?”
“没什么。”
“没事儿,有啥事和小舅说呗。”
“感觉那个人,有些似曾相识。”
顾芒躲在一辆车后面,心嘣嘣跳,差点没吐出来。
“你怎么没告诉我说阮秋在这!”
系统委屈对手指:“刚,刚才是来了,本来想提醒你,发现他又走了,结果没走还。”
这时手机消息“叮”一声响了,夏酒给他把钱打到账户上了。
顾芒扶了扶脸上的银色面罩,又数数那串数字后面的零,不禁感叹富贵险中求。
第二天是周一。
华市一中作为百年老校,仪容仪表是最基本的要求,顾芒穿好教职工的西服,简简单单的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衬得他宽肩窄腰,领带打地整整齐齐,平白有种禁欲的味道。
和昨晚上那个戴着银色面罩穿着渔网衣在台上热舞的silver不能说不像,只能说是毫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