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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酒看了眼表,“快了——我也不清楚他怎么来这边的,人家每次都是戴着面罩上台,没事儿扒人家身份干嘛?”

“我就是好奇嘛。”夏宇给在场的几个弟兄们都点了酒,凑过去问阮秋,“发什么呆呢?”

阮秋有种突突跳的预感,总觉得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难以想象的事情了。

他摇了摇头:“来杯卡斯调的‘波及特’,不加甜酒。”

调酒台的卡斯扬眉一笑,手上各种酒花撒地目眩漂亮。

不一会儿几人的酒都调好了,卡斯把剩下的调酒任务给了别的调酒师,亲自把“波及特”送来,他今天穿得贴身西服,带着股制服诱惑的劲儿,扭搭扭搭着腰,送酒时故意贴着阮秋的耳朵,故意想让阮秋闻到自己身上的迪嗷香水。

阮秋只觉得一股极为劣质的味道传进鼻腔。

“阮少,您的”

“哗啦啦——”

那调酒师被自己调好的波及特泼了一身,茫然地站在原地。

“滚。”阮秋摁住突突跳的太阳穴。

夏宇和夏酒都吓了一跳,夏酒尤为惊悚,夏家虽然富贵,但比起阮家何止九牛与一毛的差距,若是阮秋在这里不快了他得被夏家主第一个祭旗,转头便骂:“你是眼瞎耳朵也瞎?小秋让你滚没听见?明天你不用干了”

夏酒训斥的声音还在持续,阮秋捂着太阳穴皱着眉缓了半天。

以往虽然也闻到过这人的香水,为什么今天这样反感

身体像有了记忆,把顾芒身上那股奇异的冷香刻进肺腑,此外闻到什么香水都好像亵渎一般,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地想吐。

夏宇给他递过一杯温水:“没事吧?”

阮秋本就心里烦,被扰了一遭更是郁闷,来这里本是想把人忘到脑后,谁想到这股刺鼻味又让他把那人记地更深了。

阮秋接过温水喝了一口,起身道:“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