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先生,你说他是叛贼?为什么他是叛贼?他叛了什么?”

侍卫长一愣,绞尽脑汁一番,道:“他,他确实没有背叛谁,但是他的雄父和雌父都是臭名昭著的叛贼,他也一定是个坏种,早晚都要——”

“也就是说,你的意思是,他此时此刻,现在,如今,他没有叛变。”

侍卫长涨的脸红脖子粗,却只能道:“是的。”

顾芒眼睛静静地直视着侍卫长,直把侍卫长看地视线飘忽,又一一扫过附近的每一只军雌。

“或者说,他没有叛变,甚至他在刚才那次,以及之前的那次雪兽战役中还救了你们,赶跑了雪兽,完就被了伤亡,我说的没错吧,侍卫长先生?”

军雌们面面相觑,无法否认,这的确是事实。

一片寂静无声,只有顾芒缓缓走路时军靴踏进雪地的声音。

“你们说他的雄父和雌父是叛贼,便理所应当地处置这个孩子,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侍卫长先生,你的眼睛还没有瞎到连父子都辨认不清吧?需要我用我手里的大剑给你医治一下吗?哦,可能有点疼,不过有效。”

侍卫长连连摇头:“不,不用”

顾芒扔掉大剑,弓腰捡起一颗小石头,准确无误地砸向一个军雌的脑袋,问:“你刚才为什么砸他?”

军雌哑然,半晌,只道:“因为他的雄父雌父是叛贼。”

“原来如此,”顾芒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那么刚才这颗石头划伤了我,我宣判这颗石头有罪,之后这个石头又和你有接触,我要判决你,理由是你和划伤我的东西接触了。”

那军雌吓得冷汗淋淋,“啪”一下跪下哭喊道:“殿下饶命啊!”

“判决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种,我能现在就跟你说出一百个,不够还有更多,”

顾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但不包括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