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芒心想现在你敢了。

他把弓腰凑近的一些,阮秋趴在床上,顾芒看着流畅的腰线上星星点点的伤,脑子又转了一圈。

腰部,后背,手臂,前胸,和腿

顾芒舔了舔唇,只觉得全身的血往头上涌,好在阮秋背对着自己,灯光又比较昏暗。

阮秋不安地趴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有些犹豫,“殿下,要不唔——”

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腰际的伤口一阵突兀的麻痒,只觉得脑子都被逼电打了一下,上半身微微抬起,浑身激灵着止不住发颤。

阮秋手像爪子一样紧紧攥住床褥,带着泣音似的哀呼:“殿,殿下——”

顾芒摁在阮秋的后颈,声音低哑:“乖点。”

热辣的伤口在外面被冰雪冻结,骤然来到温暖的营寨,本来是钻心的疼,在那人温软的唇舌下,化为绵绵绕指柔,舔舐过的伤口无声恢复着。

阮秋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只会呼吸的废物,永远承受殿下对他所做的任何事。

殿下,殿下

顾芒眼睁睁看着这具漂亮的形体在自己作用下沾染全身的薄红,沁着蜜一样地滴下汗水,美地有如那把鎏金禁匕。

他垂下头,阮秋的腿内侧的伤很严重,需要好好诊治一下

回应他的是小猫夹冰带雨的泣音,最漂亮最害羞的小猫早已经咬住枕头,连哀鸣都发不出来。

顾芒突然有点想笑,昨天阮秋的大胆行为还历历在目,偏偏在有些时候阮秋比任何人都要纯情,不说现在,就连以前几次牵手都脸红地不行。

这一点,倒是和主世界的他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