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声音带着慵懒般的哑,低低的,柔柔的:“不好听吗?这是殿下送我的呀。”

“况且,”阮秋趴在顾芒耳边,“以后您标记我的时候它就响,它多听话,您不该夸夸它吗?”

他扬起妖精似的脸蛋,未退的红晕还残留着,水渍还没干涸。

很可爱。

顾芒脑子也打了结,就这样低头和阮秋对视。

不知谁先主动,两颗脑凑地越来越近,阮秋微微偏头,想要吻自己的神祇,就在最后只剩下一点点的距离时,猛地被顾芒的手捂住了。

阮秋被捂住嘴巴,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心脏像落了水,他几乎就想不顾地一切地喊出来——

您已经被我偷偷吻过很多次了,很多很多遍次了,我无数次把您在无人的夜晚中吻地嘴巴都肿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在意这一次?

可他不敢。

或许是那双失神又失焦的眸子太难过,太伤心,顾芒缓缓放下手,麻痹的酒精后知后觉地起了作用,他微醺地偏头吻住那张水红的唇。

像想象中一样的甜,一样的软,带着比红酒更醉人的蜜意。

阮秋呆愣了足足有半晌。

紧接着,他抱住顾芒,疯狂地回吻起来,唇齿交错不至于浅尝辄止,他失控地勾着顾芒的舌头,汲取残存的香甜的酒液和足以把他淹没的s级信息素,吻地越来越深——

顾芒喘息着推开阮秋。

脑海是真的空白了。

他!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