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这雌虫也陪我陪习惯了,夜夜笙歌,雄父舍得看我们分离吗?”

顾芒把阮秋抱在怀里,葱白修长的指尖先是点在阮秋微凹的腰际,少年人的纤细青涩被那只狭徂地手肆意把玩,顺着肌理描绘出诱|人曲线,最后点在后腰的腰窝处,轻轻一摁。

“唔”阮秋无法抑制地轻哼出声。

他像团化在顾芒怀里的清水,只等被肆意脏污,染上不属于自己的颜色。

如此这般,就这样被高贵的皇子展示展品一般,在位高权重庄重森严的皇宫里肆意把玩。

阮秋觉得自己疯了,他非但不觉得被羞辱,反而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舒爽到近乎战栗的程度。

自己是殿下的人,所有人都看到了,都看到了。

自己是殿下的。

虫神,如果可以的话,请让皇子殿下把手伸进去,我的一切都为他敞开

“行了!”雄皇浑厚的声音传来。

“本皇依你就是了,在军营想回来就回来,别哭着回来就是了,散庭!”

等到这些雌虫都走了,顾芒才松了口气。

他担忧自己刚才太过火了,拍了拍怀里人瑟缩着的右肩,低声:“阮秋?”

阮秋浑身一颤,才发觉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东西,脚后跟带着小腿匆忙后退,脱离出顾芒的怀抱,从刚才肉贴肉的状态恢复到正常距离,生怕离得太近自己心声也被殿下看到。

顾芒心里一沉,以为阮秋是在怪自己。

毕竟这个世界阮秋遭遇了太多的恶意,信任一个人本就不已,自己刚才又那样做

他不希望阮秋对自己重新戒备,执着地想要重新抓住阮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