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天一位地位颇高的雄虫看上了155,找了几个彪形大汉准备来真正给155“上一课”。

奴隶贩子自然应允,他心中忐忑于155会不会反抗过于激烈,又将信将疑地觉得虫族最烈等的春|药一定能驯服这只高傲的雌虫。

可当房间的门打开,几个大汉全部横死。

他地狱罗刹一般走出来,虫翅就在这晚断裂,没人知道一只被下了顶级春|药的,每天只吃烂菜叶的雌奴是怎么打败一群大汉的。155浑身是药性催发后熟红的粉,和身上那些流淌粘稠的血混合,像个乱七八糟的调色盘。

又干干净净。

从那以后,奴隶贩子开始叫他阮秋,也不再把他以性为优势卖给别人。

这只断裂的虫翅,亦是毁灭,亦是涅槃。

附加的意义无从考证,唯一真实的是,它代表那晚上的阮秋的痛苦,挣扎,疯狂,也是他以往低贱身份的有力证明。

“它很脏,”阮秋说完,心里不安加重,低声道:“它真的很脏的,也很丑,不好看,以后不要碰它了。”

末了,又声音极低地说:“您可以碰除了它以外,我身体上的任何部位。”

没有听见回应。

一如既往温暖而骨节分明地手,附上他的断翼横截面。

一开始只是羽毛般的轻触,之后就宛如把玩打磨什么圆滑玉石,指腹顺着断面的纹理轻抚,断面敏感的神经把难以言喻的麻感传来,让阮秋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的呼吸频率加快,哼出破碎似的哭腔,艰难地抓住顾芒的手腕,近乎求饶地:“别”

回应他的是轻松掣肘住他的反抗的手。

顾芒一手把阮秋固定在怀里,一手像最严谨的商人检查绸缎一般反复揉抚在那个断截面,低声道:“手长在我身上,我想碰哪就碰哪。”

碰到雌虫的虫翼不难,碰到虫翼的截断面却没几个,虫翼本就极为敏感,没人知道触碰截断面是什么感觉,阮秋却知道了。

阮秋带着哭腔的颤声:“不要真的不行,不——雄主”

随着这声“雄主”破口而出,顾芒的动作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