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愿意吗?他也不知道。
可他冷太久了。
阮秋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从脖颈到小腹一点点都被解开,露出瘦韧白皙的上半身,伤痕如刻花般在上面点缀,绷紧时一层薄薄的肌肉会像水一样流淌。
他微微跪下,不发出一点声音。
在雄主命令之外保持绝对的安静也是雌虫要遵守的最基本礼仪。
“皇子大人,”阮秋干涩的嗓音,“除此之外还要什么吗?”
他现在没有资格叫顾芒雄主,他连一只顾芒认领的雌奴也算不上,还没有名分。
顾芒专注地甩着刃,半心半意道:“你可以去那边墙上看看,挑一些自己用着顺手的。”然后和我来比试比试。
阮秋微垂下头,精神力探测到那面墙,上面刑具让他觉得刺骨的冷。
良久,他抬起膝盖,跪着膝行来到那面墙前,随便伸手抓了一些。
一副镣铐,一根细绳,一把鞭子,和一个中型号的棍子。
阮秋熟练地给自己捆上绳子,再把双脚戴上镣铐,最后有些艰难地纳入最后的东西。
这些东西以前都是别人强迫他,放在以前他想也不敢想,自己竟然会有一天主动给自己戴上这些刑具。
阮秋喘了口气,努力把身体放松,试图让身体习惯那个感觉,他有些羞耻地垂眸,闭上自己本来就看不见的眼睛,把那个地方变得软一些,这样可以稍微减轻一些之后的痛楚。
这次总算准备完毕,他有些心慌地想着,顾芒让他自己挑着用顺手的,拿来这些顾芒会满意吗?
应该刚才问一下的
阮秋自觉失策,深深地垂下头,膝行到顾芒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