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鸣响。
早课的时候到了,不少弟子起身,着着门派道袍,等候着今日的晨练。
可今日分外不同。
几个从山下来的弟子,正聚坐一起谈天论地,可谈论的却都是一件事情。
“你们听说没,门派里来了个客人。”
“他从山脚下一步步走上来的,没用半点武功呢?”
“这客人怎会知道我们天心派秘而不宣的门规,八千多步呢?哪有会武的不偷下懒,还真的有人走了上来。”
“他走上来的,门里的人不能拦他啊。”
“是啊,长老来了,也是直接走了,这人竟是已经往天极殿走去了。”
“他是要去见掌门吗?”
忽得,有个高挑身影轻笑了声,道:“怕是这番掌门下山时惹出的情债呢!”
“啊,素影师兄怎会这般想?”
手持书卷,埋头苦算的弟子终是抬头问。
那高挑身影道:“你们都没见到那人,我恰好起的有些早,正在那石崖上吊嗓子,正好看到这人上了山。”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这话语竟有些感慨。
“……师兄,你能不能说直白点,我不擅文辞。”
那弟子直言。
文素影语塞,只觉对牛弹琴。
有人敲了下他,嗤笑道:“你素影师兄是说那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啦!”
“啊!”
“来我们天心派这种和尚庙做什么?”弟子呆了下。
“胡说,我们道宗又不忌讳娶妻生子。”